6/01/2010

酸甜

今天和同事提到那段酸酸甜甜的心情
其實腦中剛呈現一種忙季剛結束的混亂
這幾天一直在等著本來飄在空中的緊繃的思緒起伏歸於平靜
原本應該犀利的問的問題
全都因為不想再漟進渾水的最高指導原則而作罷
和同事有一搭沒一搭再度翻起陳年八卦
講著全組只有我最後一個知道的故事

 

 

話題說起A同事交過的男朋友
B同事的過往情史
同事嬌巧的臉蛋也說起她的初戀
說起這件事我們倒是有共鳴的
她也說著曾經有過一段純純的滋味
那個男孩也是這樣不經意的體貼
一起等公車 一起說說話
原來大家十四五歲的心情是這樣相似

 

成年後的感情似乎就多了點興奮與刺激
我想起大學時每次可以見到他的那樣心情
忍不住大大的笑容便張開
雖說我平時就很愛笑 但我清楚知道看到他時的笑是不一樣的

 

過了多久啊
我的週期一向是三到四年
同樣不帶雜質的笑容再度出現在我的臉上
但我多了分防範 因為太瞭解那樣的多想的傷痕
於是又有了次緊急煞車的結果
我知道自己一向在這裡投入的不多
但如果和社團比起來任何地方都得定義為保留
但那時聽到的震驚還是深刻的記在心中
或許仍比不上那個寒冷的冬天夜晚頭皮發麻埋頭痛哭的永生回憶
卻也是至今為止不小的挫敗
Y跟我說 這是一種堅持 是我們心中的一把尺
S跟我說 這樣的曖昧不明太令人不安
O只是微微笑的看著我 說著她也無法想像這樣
既近又遠大家都一樣卻似乎又緊靠的距離

 

原來真的有人把這樣的距離當做稀鬆平常。

 

刻意保留的結果是變成邊緣人
這陣子深深感覺到Murmur說的那般形容
自問無愧於心 但知道不加表態與缺乏專業天份的結果就是四不像
我沒有說好聽話的天份 也沒有籠絡的本事
只是一直小心翼翼的倒數
這個...該不是欲加之罪吧?

 

只是這樣的苦惱還是會忍不住盤據在心中
還是像小時那樣陰影一樣
不停不停的想著是否做的超過、講的超過、話的超過、看的超過?
或許是太過愚鈍與反應遲緩
我想我只是太不會察言觀色
默默倒數的計數似乎得再更小聲
但這似乎只有自己在意吧~

 

一張張臉龐浮現在腦海中
總覺得嘴邊的未竟之語與眼神轉動都有著未說出口的拒絕與冷漠
社會的運行規則還是喜歡形於外的支持與蜜語 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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